哎,我这就去,你手指头别沾水,小心别感染了。
白桦觉得他就是那一千瓦闪闪发亮的大灯泡,人家两口子打qíng骂俏,他在这真的不合适。还有,彪哥,当初我们出来闯dàng的时候,那身上被砍了好几刀,还随便裹一下去喝酒呢,这么个小伤口,至于的吗?这结婚的男人啊,啧啧,就是伤不起了啊。
你们两口子恩爱吧,我回去了。彪哥,那我明天约珠宝公司的签合同了?
成。媳妇儿,到时候你跟我一块签合同啊。你在身边,我心里有底。
苏墨恩了一下。他也怕到时候签订合同,对方律师在这份合同上有什么修改,再把这个傻子坑了,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家业再没了。
我走了。
白桦说一声我走了,邢彪没搭理他,举着苏墨的手指chuī,以为这样就能减轻点疼痛。这么个小伤口能有多疼?
我走了。
白桦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就没有这么不受重视过。
我没留你,赶紧走。我们要睡觉了。
白桦再一次认清了邢彪,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的人,鄙视他!
我受刺激了,我也要去找个人恩爱去。
白桦一边走一边掏手机。
九指儿?跟哥们去歌舞厅,对,就咱家的那里喝酒去。行,我等你。
少喝点,明天还有事儿呢。
邢彪多嘱咐一句,白桦摆了摆手,出门了。
咋也不闹腾了,别忙了啊,咋睡吧。
这么一天苏墨也累了。要去书房那本书,呀站起来没几步呢,房间瞬间一黑。
靠,大爷的,停电了!
茶几发出一声响。
站那,别动!
邪彪吼了一嗓子,肯定是苏墨走动的时候,突然断电,眼前一黑,没有适应黑暗,撞茶几上了,再把他磕着。
摸着沙发去找苏墨,摸到他的腰,一把按住。
波棱盖没卡秃噜皮吧?
波棱盖?苏墨脑袋开始转,东北方言,他一着急啥话都出来了。应该是膝盖的意思。
没事。保险丝断了?你去拿手电筒,我去换保险丝。
可拉倒吧,有我呢这事儿不用你。我扶你去chuáng上躺着啊。停电就停电,明天再说。
楼着苏墨往卧室走,漆黑麻瞎的什么也看不到,黑暗里你拉着我的手,我抓着你的手,也有那么一点点làng漫的味道。只不过他们俩谁也没想到这。
手机呢,给白桦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困在电梯里了?那就危险。
我放chuáng头柜了。先别管他,你别碰着。
终于摸到chuáng,苏墨坐上去。邢彪这才抓过电话打过去。
我没做电梯,我刚到电梯口就没电了。走下去的。没电走楼梯挺麻烦的啊。我刚到四楼。
就说你肾虚吧,吃点羊腰子补补,我家八楼,你五分钟还没有走到一楼?
靠,不信就比比,看看是你能一夜七次,还是我能一夜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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