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那一脚,有犯什么错吗?俞安阳你说,我犯错了吗?”
“你没错,我错了。”俞安阳笑道。“你什么错?”
“我一开始以为你栽给他了,现在看来,是他彻底败给你了。”
“……”
正沉默,房门被敲响。
今天不知第几次,姜意禾故意装没听见,闭了会儿气。俞安阳一早上了倒是习惯了这种情况,猜也猜到了:“陈情又来了?”
小女人漫不经心地掸了掸手指甲,拍了拍脸上的面膜。
哼了声,“谁知道。”
“难得他委曲求全一次,说不定是跟你道歉,你就给他个机会。”
“我不。”义正言辞。
“那你回去怎么办?辞职吗?”
“凭什么我辞职,我要做一个让他再没理由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好秘书!我要他离不开我,不是我不能离开他。”
俞安阳怪声怪气地嚷了句:“这还不是不能离开他?”
大脑宕机了数秒:“……这能算是吗?”
俞安阳:……
一个电话粥煲了两个多小时,手机都发烫。
陈情给她打电话打不进来,大中午让时迩打了个飞的过来。
果然没有她,时迩也什么都能做呢。
她酸溜溜地想。
跟着陈情身前身后跑来跑去一个星期,应付客户,陪同谈判,出席各个场合,她也累的精疲力竭,难得享受一天清闲时光。
他没说给她放假,她自己给自己放个假。
陈情和时迩下午出门先去见最后一个客户,晚上要去参加那个所谓业内人士主办的泳池派对。
她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
做了个梦。
梦见十七岁那年冬天,陈情跌入泳池,明明水线才到腰腹,他却挣扎得十分厉害,被她和旁边的人一齐救上来时,苍白得近乎透明。
他也有脆弱的一面。
四年级时,她也救过他一回,在老家属院背后的那个人工湖。
他可真是个倒霉蛋。
傍晚六点半,北方城市的深秋,天黑得异常早。
坐在床上,周身沉浸于黑暗中,头脑异常清醒。
活动已经开始半个小时,她摸到手机,想给时迩打电话问问情况。
虽然陈情昨晚游泳的时候看起来状态还不错,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
手机屏上果然躺着好几条陈情的未接来电,不过都集中在早些时候,他似乎也作罢了,决心与她抗衡。
嘁,脾气还挺大。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第二天返程的飞机上。
登机前,在机场洗手间待了很久,补了妆,明眸皓齿,气色复佳。
她是笑唇,嘴角自然向上,微微一抿,一线温柔绽开在唇边。
往来之人都对她频频侧目。
年轻靓丽的女人穿了件黑色半高领针织衫,衬得脖颈纤细,皮肤更白皙。
一袭挺括的月灰色小西服,掐出一线婀娜的腰,长腿翘臀,脚踩绒面高跟鞋。
乌黑如缎的卷发散在肩一侧,侧脸娇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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