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肋间,被划过一刀,鲜血浸染了衣衫。
此刻,鲜血已被止住。
而花失容显然受伤不轻,喘着粗气,以右手捂着垂挂着的左臂,贴墙而坐,嘴角还渗出血迹。
看到郝梦灵进来,先行进来的聂荣介绍道:“汤老没事,只是昏迷过去了。”
“怎么回事?”郝梦灵转身质问花失容。
花失容稍喘口气,费力地站起身来,可能触碰到受伤的左臂,皱起了眉头,“趁着昏迷,赶紧审问吧。”
郝梦灵迷惑地望着花失容,不满地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方法?”
“你以为呢?”
花失容撇了撇嘴,“人在昏迷的时候,精神最为放松,潜意识的抵抗最为脆弱,一审一个准。”
聂荣冷哼道:“九祖不在,你敢审问?”
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秦旭所说,不无道理,审审一下又何妨?”
三人回头看时,连忙施礼,来的正是九祖叶寻迹,他面无表情,一脸阴郁。
九祖进到房中,冷眼却盯着花失容,“是你将他打昏的?”
花失容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左臂,面露痛苦之色,“若不是趁汤长老不备,昏迷的可就是我了。”
叶寻迹吩咐聂荣,“立马审讯,老夫亲自监督。”
说是监督,不过是在旁边观看而已。
几人走出审讯房,来到另一间房子中,就是方才郝梦灵跟聂荣观看光屏的房间。
此刻,审讯房内正在加注“清心露”,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房间内就迷漫着浓厚的云雾般的烟雾。
在多个监控阵法的映照下,汤鸿轩面部的神情瞧得一清二楚。
聂荣向叶寻请示了一下,在得到后者的点头同意后,便开始发问:“你是谁?”
听到这句话,花失容很是无语,就不能问点实际性的问题?
花失容没有听审讯的过程,他走出房间。
后面的事情跟他没半毛钱的关系,也不想引起他们的猜忌。
若是接下来的审问,这汤鸿轩透露出一些不该自己这种低阶层弟子应该知道的事情,岂不很难处理?
做人就得审时度势,有自知之明。
花失容刚走出房间,郝梦灵就跟了出来。
想来,她也对审讯没多大兴趣,只是,她望着花失容的目光透着一丝不解。
“你是如何做到的?”郝梦灵问。
花失容知道,应该是“震憾三问”起到了初步结果,不然,郝梦灵不会这么问。
花失容郁闷,这会儿,你不应该更关心这汤鸿轩是何许人吗?追着哥不放,是几个意思?
想了想,花失容认真的说道:“别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
郝梦灵白了花失容一眼,“你以为,执法堂没偿试过在汤鸿轩昏迷时审问么?”
“人跟人是不同的。”
花失容“嘻嘻”一笑,“既然结果是好的,郝师姐又何必追究过程呢?吃饭的手艺,概不外传。”
郝梦灵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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