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辽人。
这个辽人乃是耶律休哥的心腹,负责专门监视杨延辉的,也是此次出使铜台关真正的主使。
彭湃见状,讥讽的扫了此人一眼。
此人恼怒的回头瞪了一眼身后的属下。
不过此人也算是厉害,暴露了就索性坦率的公开了。
他恶狠狠的对着手下的人骂道:“除了别吉外,剩下的人都滚回去。”
除了那个叫别吉的辽人外,剩下的辽人们闻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铜台关门口。
彭湃看着眼前剩下的三人,不咸不淡的道:“请。”
杨延辉面无表情的率先跨进了铜台关的大门。
进入铜台关内,看到的就是一片片的连营,密密麻麻的扎满了铜台关内,甚至还有一些顺着南门一下扎到了关城外。
营地内的兵马训练的训练,巡逻的巡逻,不论是那一个军卒,让人一瞧,就觉得是猛士。
最彪悍的还是那些南国的将士,他们之中多俚僚两族的人,一个个常年在深山老林里纵横,体型远比一般人高大,身材也比一般人魁梧。
他们站在哪儿,就像是一个人形的猛兽。
最惊人的就是在营地的东南角,有一位黄脸汉子,手持着一柄铜弓,上面挽着铁箭。
九个铜元被人抛起。
黄脸汉子猛然弯弓搭箭,铜弓连震,铁箭爆射而出,连成了一条线,将九个铜元一个不落的钉在了木桩上。
“比我大辽的射雕手更胜一筹……”
跟随在杨延辉身边的两个辽人,都在暗自心惊。
杨延辉神色复杂的在营地里看了一圈,特别在重甲骑兵待着的地方,多看了两眼。
曾几何时,他们兄弟坐在树下,一同饮酒作乐,畅谈自己以后的英姿。
杨延辉想建立一支重甲骑兵。
如今重甲骑兵的梦想,杨七帮他完成了。
可是他们兄弟,似乎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彭湃带着杨延辉到了一座军帐前。
军帐前守卫森严。
负责守卫军帐的,正是杨七的亲卫队,扎马合勇士。
“请!”
彭湃再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杨延辉步履沉重,很犹豫的在军帐前徘徊了许久,最终咬了咬牙,叹了一口气,踏步进入到了军帐中。
两个辽人想跟着进去。
“唰~”
扎马合勇士们的弯刀已经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辽人愤怒的喊道:“我们是驸马的护卫!”
扎马合勇士对他的愤怒置之不理,弯刀依旧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扎马合勇士的眼神很冰冷,看他们就像是看尸体一样。
辽人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只要他们再敢踏前一步,下一刻一定会被乱刀分尸。
突然间,辽人心里有些悲伤。
曾几何时,嚣张跋扈是他们的专长,每一次大宋使节到了辽国以后,总是要遭到他们各种刁难,还不敢还手。
如今他们碰上了更加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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