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兆府衙门不用拷打就会自己表露身份,问题这里不是西北而是长安,这下子他们可谓是全暴露了。
此时的太子早已没有了主意,双眼发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所谓一国储君的仪态消失的一干二净,而太子的表现却是没有一点遗漏的落在了方文卓的眼底,看着太子的表现方文卓反倒冷静了下来,盯着连自己儿子还不如的太子,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开始在心头滋生......
太子这样的混账也可以做大宁的新君,这个皇位为什么不能由他来坐呢?
一想到这里方文卓的心头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害怕之中夹杂着前所未有的激动,心里就像烧开的沸水以般在也无法平静,这样的念头不动还好,一旦动了又有谁能抑制得住,他手底下的征西军是整个大宁最能打的军队,既然皇位太子坐得,他为什么做不得,既然这天下可以姓赵,为何不能姓方?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么再怎么掩饰也是徒劳,最后一层遮羞布已然被撕下,征西军暴露在长安城中,就算是宁皇再怎么老糊涂也该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地方,搏一搏还有可能困龙升天,不搏只有死路一条......
得失利弊如此明显,方文卓又岂有不搏的道理。
“殿下何故如此失态......”
方文卓看着迟迟没有回过神来的太子终于开口了,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太子要不是还有点作用,他早就一刀给劈死了,简直给宁皇丢人!
“完了,全完了,父皇不会放过孤了,呵呵呵呵,孤真是愚蠢,孤本就是大宁的储君,为何要走到这一步,只要孤不犯什么错误,这天下迟早是孤的,为何孤要听文远伯这老东西的谗言,落得如此田地......”
太子失魂落魄的呢喃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双眸中没有一点光芒,好似一具行将就木的躯壳......
当啷......
方文卓听了太子没出息的这一番话,当即从自己的腰间将佩剑拔出丢在了太子的面前。
“既然如此,何不结果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贼?殿下需明白,有这样的佞臣在,大事永远无法成功,既然这一切都是由文远伯所致,太子何必留他一命?”
方文卓的声音冷冽且带着诱惑性,就好似恶魔的低语一般,嘴角给挂起了冷酷的笑容,现在的局势可不是在太子的掌握之中,今天这个人太子杀也得杀,不杀也得杀!
“孤......孤从没杀过人,孤......孤下不了那个手......”
太子被方文卓这一番话瞬间惊醒,恐慌之色爬满了整张苍白的脸,望着面前的寒光乍现的宝剑全身早已颤抖不已。
再看此时的文远伯早已被方文卓手底下那两尊宛如铁塔一般的护卫死死的制住,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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