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的面部。
“你们!”
“你们竟然敢摘掉文巾。本王一定要剥夺你们的功名!”
“真是大逆不道!”
成郡王见一个个儒生扔掉头上的文巾,并对他口诛笔伐,眼睛不由的收缩,脸上更是流露出赤红,全身气血不停发出咆哮,五指收缩,拳头被捏的嘎巴作响,他有自信,只需要轻轻的一下,他就能将眼前好似苍蝇一般围绕的家伙全部击杀,但是他的拳头却不敢挥出。
为何?
儒生这个群体实在是太特殊了。
就算是乾帝盘在处理他的事情上,也是小心翼翼,如烹小鲜,生恐引起大乱子。
“够了!”
“胡闹!”
“都把头巾捡起来!”
“寒窗十年苦读,不就是为了今朝一举成名,岂能轻言放弃!”
“就算你等视功名利禄为粪土,但是也要考虑家人的感受,获得功名不仅能够封妻荫子,还能光耀门楣。”
北郡总督霍斐然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好似在每一个人耳边轻喃,出奇的清楚。
“休要胡闹!”
成郡王面色赤红的看着,眼睛中充满了愤怒。霍斐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胡闹就将所有的事情一揭过。
儒生们脸上都流露出思索之色,想到家中的父母妻儿,情绪也变得稳定不少。
北郡总督霍斐然见众儒生情绪变得稳定,陆陆续续有人从地上捡起文巾,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满意。
这才转向面色赤红,眼睛中有着恼怒之色的成郡王,有些训斥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乾什么时候莫须有的罪名就能剥夺人的功名?”
“你!”
成郡王被北郡总督霍斐然训斥,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惊诧,在他的印象中,霍斐然此人暮气沉沉,好似被打磨好的手把件,根本没有棱角。
更不要说锋芒。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而成郡王和他的性格则恰恰相反,年轻,霸道,以乾帝盘为榜样做任何事情都力求完美。
因为性格的关系,两人难免发生冲突。
但是成郡王政见相左的时候,霍斐然都会忍让,退避三舍。
在成郡王有心经营之下,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北郡只知有郡王,不知有总督。
但是,今日霍斐然竟然锋芒毕露,好似一把出鞘的宝剑,在大庭广众之下训斥敲打自己。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成郡王难以置信的看着霍斐然,仿佛刚刚认识一般,眼睛中有着说不出的陌生和惊诧。
霍斐然还是那样,身体枯瘦,两鬓白发,但是他的眼神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混浊,不再暮气沉沉。
反而像鹰隼一般锐利,更有一种难掩的雄心。
他实在没有想到,司徒刑的一首诗词竟然让霍斐然的心中重新燃烧起熊熊斗志。
“哼!”
“司徒刑目无主上,诽谤君主,自然应当被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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