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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太公今日是寿星,他最大。
所以吕太公也没有推辞,他坐在了主位。
司徒刑是朝廷命官,更是一县父母,坐在仅次于吕太公的次位。
胡家家主胡御道在剩下的人里年岁最高,而且胡家也是官宦世家,实力最大,所以他当当仁不让的坐在司徒刑的下手。
白家为医学世家,救人无数,在知北县有很高的声望,白家家主坐在了第四的位置。
不过最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年岁尚轻的李承泽坐在了仅次于白家的位置。
不过,这也看出,李家在知北县的地位很高,就算李承泽只是一个小字辈,也不是很多人能够比拟的。
其他人按照次序重新落座之后。
整个酒席也正式开始。一个个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开始推杯换盏。
司徒刑至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碰到有人敬酒,就淡淡的抿上一口,既不让人感觉倨傲,高不可攀之感,但是又给人一种淡淡的疏离。
众人对这种疏离不仅没有不满,反而对司徒刑更加的高看。
仿佛一起本应如此。
李承泽坐在那里,浑身拘谨,心中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司徒刑没有出现之前,他才是众人目光注视的焦点。
但是司徒刑一出现,一切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众人好似繁星捧月一般将司徒刑围绕在中心。一脸的谄媚,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奴才相。
看的他心中不由的一阵阵作呕。
但是,他却忘了。以前这些人在面前,也是如此。
这也是人的劣根。
永远只会看到别人的缺点,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则会视若无睹。
司徒刑好似天空中的皓月,而他就是地上那微不足道的萤火虫。也许在黑夜中能够释放出一点光芒。
但是只要是司徒刑出现的地方,他就会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这是他的悲哀!
也是知北县,乃至北郡年轻一代的悲哀。
和司徒刑这样的人生在同一个时代,是他们最大的悲哀。
“小姐!”
“小姐!”
“司徒先生来了!”
一身新衣的小丫鬟好似小鹿一般灵活,蹦蹦跳跳的来到绣楼,有些兴奋的喊道。
“司徒先生?”
“可是写出《陋室铭》,《登科后》等脍炙人口诗词的司徒镇国?”
一身红衣,容颜照人的吕雉放下手中的诗集,凤目之中流露出欣喜之色,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自然是他!”
“除了他,整个知北县,还谁有人胆敢自称司徒先生!”
小丫鬟重重的点头,一脸肯定的说道。
“司徒先生坐在主桌之上,老爷亲自作陪。现在已经饮了不少酒水,不知今日会不会诗兴大发!”
“司徒先生,可有斗酒诗百篇的美誉。”
小丫鬟显然也是爱诗之人,眼睛中流露出迷离之色,一脸崇拜的说道。
“小姐,你真应该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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