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的兴奋,他也没去看任少名,而是将眼目,投向了北方。
“你这儒生,剑用的是真险!倒是一个好苗子!就是年岁大了些!”
半蹲在地上,用出全身所有的力气,捅出去的那一剑,虽然用的是竹竿,但使的是剑法。
无有余尽,内力、心力,聚合在那一剑中。
一个面容清癯的中年人,站在他身旁,微微笑着,像是以赞赏的目光在注视着他。
“吴王殿下呢?”
“刚刚走了。”
那中年人,脸上本来的喜悦,立刻没了,他的脸色变了,面沉如水。
“杀了这贼,你——你本是大功一件,吴王若是有失,你有几条命也赔不上!”
那中年人,冷冷说着,又问了一句:“向哪里走了。”
“向北。”
“唉!”
只听到一声叹息,那中年人就消失不见,一旁的董龙,一直忍着痛未曾呼出口。
实在是刚才那人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别说是呼痛了,就是喘息,他都只敢轻轻的来。
“张大人,他是?”
“不良人!”
明了疑问,董龙也感觉疼痛袭来,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
……
杨恪被拍昏了,接触到略有些熟悉的触感,就昏睡了过去。
杨恪看到一道道闪烁的人影,在眼前跳跃着,耳边有人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
他又看到了,冲天而起的那一柄剑,不对,是两柄剑。
纯青色,湛紫色,冲入到了大日中,轰然一阵光芒绽放,那光芒,让杨恪在睡梦中,都觉得眼目刺痛,让他因此而落泪。
……
“莺莺姐,他哭了。”
胭脂马上,驮着三个人,饶是它这般高大的骏马,也算是有些负重超标了。
不过它仍旧奔的很快,因为它的主人在催促着它。
天色微明,柳莺莺感觉跑了有百十里了,听着马儿喘着的粗气,也知道这马儿也快跑不动了。
看着前面的山涧,她拍了拍马儿,让它停了下来。
杨恪本来是被横放在她面前的,一路颠簸着,头发都散了,林可人下了马,正在给他整理发型,忽然嚷着。
“没想这小色鬼还有几分良心!”
柳莺莺瞧了一眼,看见杨恪紧闭的眼目下,流下的泪痕。
“我听那大叔说了,到处都是杀他的人,可人,我们可不能停。”
两个本来只是初见的少女,稍微歇息,只是喝了些水。
柳莺莺寻了些青草,喂给正在饮水的胭脂马,心疼的抚着马鬃。
“姐姐,这马儿可真好看。”
林可人将心底的悲伤全都埋了,她将杨恪扶在了一旁,靠着山石,看着柳莺莺正在安抚着胭脂马,出言赞赏着。
“妹妹,你瞧它好看,能不能好好待它,等我下次见面,将它还给我。”
贴着胭脂马的耳朵,柳莺莺像是说了些话,之后,抬起头,看着林可人,忽然说着。
“它驼不动我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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