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所以来之前就告辞了。
当张元赶到时,绿毛黄毛带着兄弟们站在门口正猜拳呢,谁输谁先进去,看来这家主人挺彪悍。
张元笑了,“黑社会也有害怕的人么?我先进。”
张元说完,小心翼翼的推开木门,领头走了进去。
和于婶家一样,进入以后一个小院子,后边是厢房,不过这家明显小很多。
“有人嘛?”张元询问着,带着小弟们走进后厢房,发现这家怪不得用那么一个破门,因为这家也确实没什么可偷的,居住面积也很局促。
堂屋很小,黑砖地面阴暗还有股说不出的难闻异味,屋顶吊着一张满是油污和蛛网的白炽灯,靠墙一张破旧不堪的小床,床头墙壁上贴满了也不知什么奖状。
屋子中间放着一张破四仙桌,桌子三条腿,空着的那条腿垫着张板凳,高度不够就来俩红砖,桌面上大缝隙小裂口,估计这家碗一定挺大,否则不小心就会从裂口里滑下去。
“有人在家么?”张元又叫了一声,就看见一个小弟指指旁边小房间。
张元走了过去,这是卧室,更加的黑暗,进入以后潮湿的异味更加难闻,张元略微适应了一下黑暗,才看清楚里边的情况,小小的屋里居然放着三张床,可真够拥挤的,横着一张,竖着两张,床之间的缝隙刚好可以塞进一条人腿,还是瘦子的腿,如果胖子那是要堵塞交通的。
屋里最里边一张床上躺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床边无声的坐着一个干瘦老太太,双手拄着一根拐杖,目光无神的痴呆一样坐着。
“奶奶,您儿子呢?”张元从缝隙里挪过去问道。
“啊?”老太婆大声的问道。
“我说您儿子呢?”张元提高了8度不止。
“什么?”老太婆也加大了声音。
“我说您……”张元觉得自己这一声巷子口都得听见了,喊了一半实在吊不上去了。
“咳咳,别喊了,老婆子耳朵聋了听不见。咳咳!”床上躺的那个黑乎乎的老头突然说话了,他一说话就伴随一阵强烈的咳嗽,然后吐出一口痰,在枕头旁有一只八宝粥罐,里边装满了痰,张元看了几乎当时就要吐出来。
老头吐了口痰轻松些,又说道:“我儿子儿媳去医院了,你们有事就等我孙女回来说吧。”
“哦。”张元点点头就往外挪,就听黄毛自言自语小声道:“还好他孙女不在家,否则今天一定被她咬。”
就在这时,外边突然有了响动,接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爷爷,我回来了。”
“怎么这么耳熟呢?”张元想快点挪出来,还就越急越慢,脚下也不知道碰到痰盂还是脚盆,哗里哗啦不绝于耳。
接着女孩就已经进了堂屋,也看见了黄毛绿毛,然后,带着愤怒的刺耳地仿佛高音喇叭一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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