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已经能用惨白来形容脸色呈现出失血过多灰败,汗水像清晨荷叶上滚动露珠,随着他动作齐刷刷地落下,落早浸成深黑色短袖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他静静地跪坐在大井川面前,左臂上伤仿佛已经凝固,又好像是流露出更多血液,呈现一种更深红,红色蔓延下去,在布满灰尘水泥地上蜿蜒出奇异形状。
平静冲淡了痛苦,声代替了激动,青年宛如是坐在祭典中央,向神献祭祭品。
“结束了……吗?”大井川有些茫然地喃喃,他此已经全然僵硬,坐姿缘故带来麻痹感从脚尖传至头皮,但他依然动也敢动。
似乎是感觉他在说话,青年试图露出安抚笑容,却连勾起嘴角气都没有,那双像是浸润了一池春水温和眼眸此刻却涣散着,怎么努也法聚焦起来。
是,已经结束了。
大井川从他眼中看了自己麻木惊惶影,也看了他给出回答。
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敢贸然行动。
太害怕了。
他害怕自己随意动作,害得这位用生命在阳光下燃烧警官先生倒伏在地上,再生机。
“有没有人……”他哆哆嗦嗦地,“有没有人可进来?”
大井川此比悔恨自己手机砸得粉碎,连联系外界机会都没有,而偏记偏青年手机知何已经停止了震动,躺在旁边黑色背包里,没有任何声息。
给他打电话人坚持了那么久,一定是很担心他吧?
应该就是千代谷彻所提过警校同学,是他最重要人。
对于他们来说,这本应该是一场没有任何风险出行采买,而并非生死一线纠葛。
“彻,彻君,你再坚持一下。”
大井川咬着牙,侧着,努在惊动青年情况下,伸手扯过背包,挂在旁边手机拿了出来。
属于千代谷彻手机在被他触碰就亮起了屏幕,上面一通通血红未接通知像是催命符号,直接刺痛了他眼睛。
大井川直接摁下为首号码,电话在响了一声后立马接通。
对方似乎没有想电话会打过来,在接通后甚至还有些慌乱地发出了几声意义话语,最后,里面传来了近乎是咬牙切齿喊声:“千代谷彻!”
“是!”
似乎是被这熟悉喊声惊动,原本险些阖上眼睛青年猛地一个激灵,下意识大喊着回答。
但这声回答只被大井川接收。
尽管前者似乎是条件反射地想高喊出声,回应同伴招呼,但只有他面前人才知,黑发青年发出微弱声音,轻仿佛能被风声掩盖。
大井川只觉得喉咙梗得慌,像是堵了团棉花,但他连咽下去功夫都没有,只是慌乱地:“你是他同学吧,我跟他现在在天台……”
“我们知!”对面声音快速且高昂地打断了他解说,“我们现在在天台门外,他情况怎么样?!”
“我没事……”
“我没事。”
早已听清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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