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接过客的于迁那样。”
栾芸萍:“霍喔,于大爷又多久去的?”
齐云成:“先森,烫头仪器被那大爷烫坏啦!!”
栾芸萍:“好嘛,大爷这都怎么烫的。”
齐云成:“那刮脸,刮脸会吗?这有一盆,抓把肥皂沫弄脸上,快,快拿刀来。
没有刮脸刀啦!先森,只有菜刀!
那也行,她就拿着菜刀在我脸上刮。
我坐着门一开,警察叔叔跟大师进来了。”
双手背在身后,齐云成又成了警察的角色,低头一看,“你们干嘛呢?
警察叔叔,没什么,洗头刮刮脸,有点倒霉也不嫌。
那你衣服上怎么有血啊?”
“嗯?”栾芸萍听到眼睛都大了起来。
齐云成咽了咽口水,手抹了一下脸再抹到大褂上去,“本命年!!”
“嗐,本命年出血啊?”
“说实话,你们俩到底干嘛的?
警察叔叔您想我能干嘛?她是正规的,你看她长得多寒碜,跟白薯掉地上被人用钉子鞋踩一脚一样。
是真的?
那是,诶,对了,警察同志,这主偷我的小推车。
你怎么知道?
不信你问他,你问为什么推的慢,他准说磨合的。
警察一问,大师一说磨合的,俩人一追一跑。”
“没法不追。”一段对话后,栾芸萍总算搭一句。
“他们一走,我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我说你把刀放下吧。她攥着刀……你真是一个人渣啦!”
“怎么了?”
“你刚才说我的时候,我都想剁了你。
我说少来这套,你不想一想吗?这一切都是为了绳么?”
“嗐,哪都用这个啊?”
“就一句话给她问住了,拿着刀傻了,你是在哪里看到我老公的?”
栾芸萍在搭档身旁也傻了,“怎么回事?”
齐云成:“你这是抄袭我老公的话呀。”
栾芸萍:“好家伙!”
齐云成一边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开口,“我赶紧出去买创口贴吧,血都止不住了,旁边找一药铺,三盒创口贴楞没粘住。”
“太大了。”
“卖药的大姐乐了,要不你买包夜用型的吧?”
哈哈哈哈哈!
夜用型的东西,下面老少爷们还有妇女姑娘们都了解,想象不出那玩意贴脸上的。
栾芸萍作为搭档还是得多说话,“那不管用。”
“也是,我怕血被吸干了。”
“你赶紧说点正经的吧,我都快举报你了。”
这一句绝对是现加,齐云成转头望着搭档没接他话,只是用眼神做了一个鄙视,“我想的也是正经的,回家之后我一宿睡不着。
我想我这么年轻,我不能死,我如果失血过多死了,有很多正事还没干呢。”
“你还能干出什么正事。”
“过去说文臣死是为了尽衷,武将死是为了尽烈,儿子是为了孝顺。说相声死,是因为卖不出票去。”
“别说这个了。”
“我不能死啊,我有很多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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